在人生的漫漫長河中,我們時常會聽到這樣一句話:“知錯能改,善莫大焉。”然而,有些人卻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,最終走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。今天,我們要講述的就是一個名叫白寶山的人的故事,他的一生充滿了波折與罪惡,他的經歷也給我們敲響了警鐘。關注@善解人意的三姐,聽她講述身邊小事,品味人生百態,傾聽世間奇聞怪談,感謝大家!
“知錯能改,善莫大焉。”人生無法盡善盡美,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,小錯累積成大錯,最終自食惡果,這大概就是“惡人如麻白寶山”罪惡人生的寫照。
白寶山,一個出生在北京石景山地區的青年,從幼年起便與貧困為伴。他的父母都是底層工人,在鋼鐵廠辛勤工作謀生。然而,命運無情地奪走了他們的幸福。在白寶山僅3歲的時候,他失去了父親的陪伴。
堅強的母親獨自撫養著白寶山和他的兩個姐姐,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。母親的工資每天只有9毛錢,生活的艱難可想而知。為了維持生計,白寶山不得不早早起床去割草賣錢,再也沒有機會上學和學習識字。
盡管如此,白寶山卻絲毫沒有退縮地幫助母親分擔家庭的重擔,他有著與年齡不相稱的堅韌和勇氣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白寶山的生活逐漸好轉。他終于有了機會進入學校接受正規的教育。然而,由于年齡的差異,他要和比自己小一半的同學們一起上課。白寶山并不擅長言辭,平時也沉默寡言。這使得他成為了同學們欺負的對象。
就這樣,在到了小學三年級之后,他決定再也不去學校了,因為他已經受夠了被小孩們嘲笑和欺負。這次決定展現了白寶山強烈的自尊心和倔強的性格。
在二十四歲的時候,白寶山迎來了自己的婚禮。這個年紀被人們視為成年的象征,他終于邁入了真正的成年人行列。
然而,在剛剛過去的二十五歲生日那年,他又迎來了一個全新的身份——做父親的滋味。生活的壓力陡然增大,特別是對于學歷不高、社會經驗有限的白寶山來說,他開始嘗試通過其他途徑來賺錢。
當時正值八十年代,金錢在漫天飛舞,只要有點頭腦,即使是豬也能飛上天。但白寶山卻選擇了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。起初,他只是偷些高跟鞋,然后膽子越來越大,開始偷黑白電視機。
那個年代,黑白電視機可是一項重要的資產,堪稱衡量一個人有無巨額財富的標準。因此,白寶山最終被抓進了監獄,成為了一個罪犯。與此同時,他的雙胞胎兒女剛剛出生,他的妻子正值花一般的年華。
然而,由于白寶山在獄中被人舉報,刑期被延長,他的妻子感到無比絕望。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,她迫于生活的壓力重新嫁人了。
可愛的雙胞胎兒女因此有了一個繼父。然而,這個繼父對他們并沒有什么感情,反而經常虐待他們。
在白寶山服刑期間,他十歲的女兒寫了一封信給他,表達了自己早熟的心聲。那些歪歪扭扭的字體讓白寶山痛心不已。女兒哭訴著,說繼父對她非常殘忍,時常虐待她。白寶山無力改變,只能把所有怨恨都寄托在對社會的仇恨上。獄中,他下定決心,出獄后一定要致富。于是,他在獲釋后開始瘋狂作案,釀成了一起又一起可怕的殺人案,成為了中國刑偵史上一個極其兇惡的罪犯。
1996年3月7日,白寶山提前一年出獄,他滿懷希望地回到北京,卻發現自己一無所有,連戶口都被注銷了。社會對二勞人員的歧視和防范讓他無法找到謀生的方式。他不得不賣菜刀、鐮刀,然而很快就被城管沒收并打了一頓。他對社會充滿了惡意,決定再次實施搶劫。
這時的白寶山已經不再是吳下阿蒙,多年的勞教生涯讓他積累了豐富的槍械知識。他潛入北京市石景山區高井熱電廠,用鐵棍襲擊了一名武警戰士,搶走了一支沒有子彈的“五六”式半自動步槍。
僅一周后,他又在北京西八大處附近的裝甲兵司令部向哨兵開槍,幸好哨兵只受了傷。白寶山未能成功搶到槍或子彈。
兩次搶槍讓白寶山膽子越來越大,但槍沒有子彈就像燒火棍一樣無用。他只好將搶來的半自動步槍埋在果園里。
不久后,白寶山再次回到徐水縣,再次將目標對準哨兵。他凌晨開槍打傷了三名哨兵,但他仍找不到足夠的子彈。于是,他將武器埋在鐵道邊的小土堆后返回北京。
此時的白寶山已經擁有數把制式武器,但缺乏子彈的供應。為了籌集足夠的子彈,他與情婦謝某回到四川老家尋找渠道。然而,他們很失望地發現槍支彈藥是絕對的違禁品,很難買到。
1996年12月16日,白寶山帶著槍支和彈藥回到北京,開始了他瘋狂的作案之路。他的第一個目標是德勝門煙市的女老板。在他看來,能經營煙草生意的人一定有關系,而有關系的人一定有錢。
他戴著面具,提著槍徑直走進煙市。他開槍擊中女攤主,成功搶得現金6.5萬元。
完成作案后,白寶山從容地離開,并將錢、槍和搶來的包分別埋在垃圾場的幾個角落。他騎著自行車與情婦會合,一路上還為她買了幾雙襪子。
從1983年入獄到1996年,白寶山共作案8起,殺害5人,傷害9人。他的罪行令人發指,在社會上引起了巨大的恐慌,然而這只是他犯罪之路的開始。
1997年的春節剛過,北京城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。街頭巷尾幾乎到處都能看到武裝警察,五步一崗、十步一哨的景象隨處可見。就在這樣一個緊張的時刻,白寶山和他的情婦謝某悄悄來到了新疆。他們心懷不軌,打算在這片土地上繼續他們的罪惡行徑。
他們首先去找了白寶山的獄友吳子明,希望邀請他加入他們的“團伙”。然后,他們一起前往烏魯木齊市伺機搶奪軍用槍支。然而,不幸的是,這次行動以失敗告終,兩人只能被迫逃離。在逃跑的過程中,他們還遇到了巡邏的警察,但白寶山毫不畏懼,果斷掏出槍將警察嚇跑。幸運的是,在逃跑過程中并沒有造成任何人員傷亡。
接下來的7月,他們繼續在新疆進行犯罪活動。他們偷襲了141團場的軍械庫,雖然沒有得手,但卻打死了兩只看門狗。此外,他們還在路上槍殺了一名夜行的路人。
隨后,他們將目標鎖定在了烏魯木齊邊疆賓館,因為這里經常聚集著有錢人。他們提前做好了踩點工作,在賓館里挖好了埋藏槍支和財物的地洞,然后返回石河子147團場等待時機。
終于,機會來了,就在8月19日,他們在邊疆賓館實施了搶劫,無情地打死了7人,重傷了5人,搶走了大約140萬元現金。這一次的搶劫規模之大讓白寶山興奮不已,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真正的“霸王”。
成功搶劫之后,白寶山和謝某逃回了石河子147團場。然而,隨著他們所獲得的財富越來越多,白寶山的心中卻開始萌生了除掉吳子明的念頭。他們冒險返回烏魯木齊取回部分財物,計劃離開新疆。不過,在離開之前,白寶山提議去天池游玩。吳子明對此產生了懷疑,并悄悄將白寶山的住址告訴了自己的弟弟吳子清。
最終,在天池大飯店底部,白寶山冷酷地將吳子明槍殺并掩埋。然后,他與謝某返回烏魯木齊,取出藏在新疆大學的財物,最后乘坐火車離開了這片土地。
他們逃離了新疆,但罪惡的陰影卻始終籠罩在白寶山的心頭。他成為了一個連同伙都能背叛的人,他把追求財富和權力當成了自己的生活目標。這個“霸王”將會在不久的將來得到應有的懲罰。
1997年的那個酷暑,北京西客站迎來了白寶山和謝某,他們踏上了歸途,回到了北京安謐的家中。當時,白寶山慷慨地給了謝某11萬元,并允許她回四川老家看望親人。與此同時,他背著母親將1萬元錢交給了她,編造了一個假故事:這筆錢是在新疆做生意賺來的。然而,這筆錢并未被動用,而是被安靜地放在一只粉紅色的襪子里,等待著時機的到來——直到白寶山被抓捕后,錢才如數交給了警察。
謝某離開北京飛往四川后,白寶山開始懷疑她是否已經泄露了自己的罪行。他早就打算除掉謝某,甚至在石景山附近挖好了埋尸的地洞。然而,謝某的百依百順總是讓他下不了手,他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糾結。
與此同時,公安干警調集了大量警力,逐步展開排查,確定白寶山與謝某有重大嫌疑。1997年9月5日,新疆方面向北京市公安局發出了協查通報。當天晚上,刑警大隊和派出所民警一行四人來到白寶山母親的家中,以辦理戶口手續為由將他帶走。白寶山曾一度想拿起槍反抗,但在母親的質問下,他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,順從地跟著警察離開了。
一系列事件如畫卷般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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