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“出家僧人在寺院里會有工資嗎”這個話題,但凡對寺院生活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,寺院的確會給常住僧人,也就是長期穩定居住在寺院里的僧人按月發放錢財,但這并非我們通常所說的“工資”,在寺院中它被稱作“單資”。
在經濟發達地區的大型寺院,同樣會給僧人發放單資。而且,很多大寺院的僧人常常會參與經懺佛事,每完成一次,便能獲得一筆收入。不過,這些大寺院的出家僧人一個月具體能有多少收入,我并不知曉。畢竟我未曾在發達城市的大寺院長期居住過,缺乏這方面的了解。
我在2006年,也就是25歲那年,前往浙江省天臺山佛學院,即天臺縣萬年寺發心出家。2007年,26歲的我正式剃度,同年還受了三壇大戒。正式剃度之后,寺院便開始給我發放單資。在天臺山佛學院求學期間,寺院給予的單資并不豐厚。
我在佛學院攻讀本科時,最初每月的單資僅有200元,后來增加到260元,這種每月200多元的單資標準持續了4年。之后我繼續攻讀研究生,這三年里,每月寺院給的單資,我印象中是400元。由于天臺山佛學院位于海拔將近一千米的深山之中,寺院不舉辦水陸法會,所以就讀的學僧們收入相對較少。
從佛學院三年研究生畢業之后,我留在天臺山佛學院任教。作為授課法師,印象中當時佛學院給予的單資每月大概在800到1000元,具體金額還與所授課程的課時數量相關。
在天臺山佛學院任教一年左右,我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,無奈之下只好離開佛學院。離開天臺山佛學院后,我又到另一所佛學院任教。然而,教了一年后,身體實在不堪重負,授課期間一直靠服用中藥維持,最終實在無力繼續勝任這份工作,便不再留在佛學院教書了。
離開佛學院后,我便再未領取過任何寺院的單資。在天臺山佛學院時,學院為我繳納了社保和職工醫保。離開寺院后,這項福利也就沒有了。后來我自己繼續自費繳納社保,而職工醫保則停掉了。因為當時生病需要持續買藥,對未來的經濟支出感到擔憂,為了節省開支,我把職工醫保換成了農醫保,這樣一年能省下幾千元。
離開佛學院后,我也會到一些小寺院講法,但由于身體虛弱,無法長期留駐,也從未領取過除佛學院之外其他小寺院的單資。
這些年,我一直需要服用一些健脾祛濕、調理身體的藥物,前些年還需個人繳納醫保和社保。不過,這么多年我能維持生活,得益于一些居士的善心支持。此外,我本人也比較節儉,不亂花錢,非必要的東西盡量不買,即便必須購買,也會盡量壓縮開支。所以這些年下來,我不僅沒有陷入困境,反而在衣食方面無需過度擔憂。這不得不說是三寶的慈悲庇佑和諸位居士的善心護持所致。
民國四大高僧之一的印光大師在《印光法師文鈔三編》中提到:“至于香敬之說,乃是借物品來表達誠敬之意。在佛陀時代,僧人不生火做飯,金銀無用武之地。但飲食、衣服、臥具、醫藥等供養,與贈送資財本質并無差異。
此地有信心的人較少,凡事都依賴錢財。因此,既然獲得信眾認可,必然期望得到供養以滿足所需。這便是香敬的由來。此地圣人設立教化,前來求學的人需準備束修作為見面禮,與香敬名稱不同但意義相近。不僅如此,天子諸侯宴會時,必有佳肴,還會贈送珍貴物品,這也如同禮拜之后的供養。既然皈依三寶,就應當持五戒、修十善。
然而如今人情多為虛設,這是自己不遵循教義的過錯,而非佛法的過錯。僧人能否持戒也是如此。所以應當區分師父和弟子的真偽,不能一概而論地認為皈依三寶不對而加以排斥。若無人皈依三寶,佛法將走向滅亡。
因為即便有真正的僧人,卻無外界護持,誰會供養恭敬你們這些世外之人呢?況且佛法并非只是僧人的事務,實際上是一切世人都應修行和踐行的。不讓人皈依,就是斷絕佛種。關于一切世人應修行踐行的道理,文鈔中多次提及。”
倘若沒有三寶的庇佑和居士的善心護持,對于當時病重的我來說,生活確實會舉步維艱。如今,我的身體狀況相比以往已有很大改善。也正是基于這段經歷,我更希望所有心懷善念的修行者,能夠主動去關心和護持那些生病的人。人生中,我們不需要錦上添花,更需要的是雪中送炭。無論是生病的在家人還是出家人,只要你真心去照顧和關心他們,便是“八福田中,看病福田,第一福田”。對于生病的人,我們應給予更多的關心和守護,而不是在他們生病時選擇疏離,甚至進行攻擊和誹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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