勃蘭登堡迅速崛起,很快就能挑戰(zhàn)哈布斯堡君主國在德意志的霸權地位,隨后又能夠與任何一個大國爭奪歐洲霸權。開始了中央集權進程的“大選帝侯”腓特烈·威廉(1640—1688年在位)并沒有一個長期的計劃,而是對眼下的緊急狀況不斷做出反應。歐洲北部的大平原從北海海岸延伸到烏拉爾山脈,對任何一位其領土位于大平原上的統(tǒng)治者而言,缺乏天然疆界都意味著機遇與威脅一樣大。腓特烈·威廉的前任格奧爾格·威廉(Georg Wilhelm)竭力想在“三十年戰(zhàn)爭”中置身事外,曾于1630年給自己剛剛在波美拉尼亞登陸的妹夫瑞典國王古斯塔夫·阿道夫(Gustav Adolf)送去一名使者,請求他尊重勃蘭登堡的中立。古斯塔夫·阿道夫斬釘截鐵地回復說,在善與惡(新教與天主教)的生死斗爭中,勃蘭登堡是無權置身事外的。
腓特烈·威廉
他也許還可以補充說,要么成為捕食者,要么成為獵物。腓特烈·威廉決定讓他的選帝侯國擺脫獵物的地位。那就意味著要征集軍隊,征集軍隊意味著籌集資金,籌集資金又意味著克服等級會議的抵制。選帝侯設法在1643—1644年相當費力地拼湊了一支7800人的軍隊,這讓他能夠在“三十年戰(zhàn)爭”的最艱難時期享有一定的獨立行動空間。在最后的和平協(xié)議中,腓特烈·威廉得到了獎賞。雖然未能索得西波美拉尼亞和至關重要的奧得河口令他傷心失望,可他畢竟保住了貧窮的東波美拉尼亞,還得到了三塊世襲化的藩侯主教領地[卡明(Kammin)、哈爾伯施塔特(Halberstadt)和明登(Minden)]以及馬格德堡大主教區(qū)的繼承權,他最終于1680年得到了這個既富饒又具備重要戰(zhàn)略意義的地區(qū)。腓特烈·威廉此時
正處于上升輝煌當中:
他掌握的兵力越多,就越能從等級會議榨取錢財,他能榨取的錢財越多,能招募的兵力也就越多。神圣羅馬帝國在1654年做出了決定,承認選帝侯有權征稅以維持必要的駐軍和要塞,這有利于腓特烈·威廉。此外,國際形勢動蕩,對于各省等級會議的抱怨——腓特烈·威廉正在非法征稅——皇帝只能裝作沒聽見,這也為他提供了進一步的幫助。
波美拉尼亞
波美拉尼亞(波蘭語:Pomorze;德語:Pommern;卡舒比語(Kashubian):Pòmòrze 或 'Pòmòrsk?;拉丁語:Pomerania 或 'Pomorania)是中歐一個歷史地域名稱,現(xiàn)位于德國和波蘭北部,處于波羅的海南岸,主要河流包括
維斯瓦河
、奧得河和雷克尼茨河。
腓特烈·威廉顯然沒有一個“絕對主義”議程,也就是說他顯然不希望完全擺脫等級會議。他總是傾向于走談判和妥協(xié)的道路。然而,他有時也會采用暴力手段,特別是在對付尤為頑固的東普魯士等級會議的時候。1662年,腓特烈·威廉宣稱自己會這么對付他們最棘手的領袖——希羅尼穆斯·羅特(HieronymusRoth):“明天審訊(他),后天判決,周二或周三處決。”事實上,羅特從未出庭受審——可能是害怕法庭把他無罪開釋——而是被直接關進牢里,關到他在16年后死亡為止。克里斯蒂安·路德維希·馮·卡爾克施泰因(Christian Ludwig von Kalckstein)藩侯受到了更為殘酷的對待,他雖然逃到華沙避難,可還是遭到綁架,被悻悻地帶回勃蘭登堡處決。兩年后,軍事行動終結(jié)了柯尼斯堡的抵抗。
“大選帝侯”腓特烈·威廉于1688年逝世前,已經(jīng)實現(xiàn)了自己的
三個主要目標:創(chuàng)建了自己的中央政府、自己的財政體系和自己的常備軍。
他還強迫等級會議接受了上述三者。在17世紀中葉那個極度危險的年代里,他也完美地保存了自己分散的零星領地。人們也許會問,他是如何在其他頗有大志的專制君主——例如瑞典王朝的君主——一受挫的地方取得成功的?部分原因在于勃蘭登堡等級會議的經(jīng)濟地位要虛弱得多,這也是該地區(qū)的天然貧瘠和“三十年戰(zhàn)爭”所造成破壞的綜合產(chǎn)物。因此,在1683年和1686年談判達成的協(xié)定中,是選帝侯清償了等級會議的債務,這與其他君主的情況恰恰相反。瑞典軍隊和帝國軍隊曾在選帝侯國內(nèi)四處橫行,人們關于這個恐怖時期的記憶不會輕易消散,所以,需要一支強大軍隊的論據(jù)擁有持久的說服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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