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學良長孫張居信是一位頗具傳奇色彩的人物。他畢業于斯坦福大學,展現出了卓越的學識與才華。在求學過程中,他努力學習中文,體現出對中華傳統文化的熱愛與傳承的使命感。此外,他還做出了一件令人矚目的事,與郭松齡后人化解恩怨。郭松齡曾在歷史上扮演重要角色,其與張家的過往有著復雜的歷史背景。張居信此舉展現出豁達的胸懷和超越歷史紛爭的智慧,為一段舊怨畫上了句號,也為后人樹立了處理歷史遺留問題的典范,引發人們對歷史與現實關系的深刻思考。
2017年,汕頭大學的8名學生在美國硅谷與張學良的孫子張居信見面。張居信提及,自己雖然身在硅谷,英文相較于中文更加熟練,卻并未忘記自己的根脈。
多年來,張居信致力于傳承爺爺張學良心懷家國的赤子之心,弘揚愛國精神,始終在路上。
不會說中文的張學良后代“我爺爺是張學良,我奶奶是趙一荻,我爸爸是張閭琳,是他們唯一的兒子。”
這是張學良的孫子張居信在媒體節目亮相時所作的自我介紹。
張居信對觀眾們報以歉意一笑,說道:
“抱歉,我的中文不太好”。
隨后,張居信便將語言從中文切換到英文。
張居信的美式發音地道而純正,相較于中文,少了一份局促,多了從容與自信。自小生長于美國,張居信已經對中文十分陌生。這位張學良的長孫,為什么失去了學習母語的機會?這一切,還需要從當年的西安事變開始說起。
1930年,張學良與趙一荻的兒子張閭琳出生。
張閭琳是張學良與趙一荻唯一的兒子,雖生于亂世,卻備受寵愛。
在張學良原配于鳳至的幫助下,張閭琳和趙一荻也安頓下來,母子二人度過了10年的安穩時光。
1936年,張學良與楊虎城聯手發動西安事變,逼迫蔣介石抗日。在愛國將軍的努力下,國共第二次合作達成,而劫持蔣介石的楊虎城將軍死于國民黨之手,張學良也被囚禁起來。
1938年,張學良被關押在貴州省修文縣陽明洞,一舉一動受到嚴密的監視,毫無自由可言。
漫長的囚禁生活,妻子于鳳至一直陪伴在張學良的身邊。
縱使趙一荻帶著張閭琳過著漂泊無依的生活,因為于鳳至的幫助,心中卻十分踏實。
1940年,于鳳至疾病纏身,無法忍受痛楚,決定外出就醫。如此,被囚禁的張學良便無人照看。中國國內形勢日趨嚴峻,趙一荻原本計劃帶著張閭琳前往更安全的地方,卻因為擔心張學良,做出留下來的決定。
張閭琳尚且年幼,趙一荻無法將其帶在身邊,只能將他送往美國,托付給自己的朋友伊雅格和埃娜夫婦。
趙一荻原本認為自己與張閭琳很快便會相見,卻未預料到母子二人一分別,就是整整15年的時間。被監禁的張學良和趙一荻一直十分思念兒子,20世紀50年代,他們終于迎來了機會。
1955年,張學良的好友董顯光夫婦要前往美國,臨行之前,他們來到張學良的府邸辭行。趙一荻太過思念兒子,便拜托董顯光夫婦替自己尋找。董顯光夫婦來到美國,經過多方尋找,終于與張閭琳相見。
1956年,張閭琳在董顯光的幫助下回到中國,趙一荻和張學良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孩子,早已經泣不成聲。
此時已經成年的張閭琳西裝革履,一舉一動盡顯美國做派。
遺憾的是,在國外生活15年,張閭琳鮮少有機會接觸中國文化,盡管他的英語十分流暢,中文卻是磕磕絆絆,更別提漢字的書寫。
兒子張閭琳回到中國后,身上已然沒有半點華夏的影子,張學良頗為心痛。
原來,張閭琳來到美國后,伊雅格和埃娜夫婦為他取名為克爾。夫妻二人對外宣稱張閭琳是他們的孩子,自此,張閭琳也過上了完完全全美國人的生活。
十幾年的時間內,張學良的大兒子在德國遭遇空襲,精神失常;二兒子因為抽煙累垮身體,死于肺病;三兒子不幸感染肺結核,英年早逝。
失去三個兒子的痛苦對張學良產生了巨大的打擊,看到自己唯一的兒子,張學良心生無限感慨。遺憾的是,張學良的處境依舊沒有好轉,張閭琳不便久留,看望父母后便飛回美國。
晚年張學良(左)
1962年,長孫張居信出世,張學良的心中才得到了慰藉。盡管相聚短暫,張閭琳還是一有機會便帶著兒子飛往臺灣,享受一家人的團圓時光。
長孫彌補“缺失遺憾”不久后,張居仰也呱呱墜地。張居信與張居仰的名字,皆由張學良一人所取,合為信仰之意。
自日本鐵蹄踏破中華大地后,張學良心中的家國信仰從未消失。縱使被蔣介石幽禁,身體和心理都承受著極大的壓力,
張學良仍然依靠對中國的熱忱,頑強地走出黑暗。
兒子無法說中文,張學良已經充滿遺憾。后來,張閭琳經常帶著張居信前往臺灣,張學良便將自己傳承家國情懷的責任與擔當傾注在長孫身上。
在張學良的幫助下,張居信開始學習中文。
遺憾的是,臺灣團聚的時間太過短暫,張居信接受教育的時間也少之又少。盡管張居信可以說中文,相較于英文,水平卻相差極大。
張居信的家庭從小以英文交流,只有在周末時才會上中文補習班。年少的張居信并不懂得傳承的真實含義,少年貪玩,總是對學習中文的事情不上心。
至于漢字,張居信也是極為陌生的。日后提及童年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學中文經歷,張居信總是充滿著遺憾。
張居信(從左往右第四個)
同父親一樣,張居信也是從小在西式教育下長大。張居信14歲時開始學習計算機,以優異的成績進入斯坦福大學學習軟件工程。
年少的張居信原本對中華文化、家族歷史沒有濃厚的興趣,然而隨著張居信年齡增長,他漸漸明白了自己身上流著中國的血液,自然承擔著學習中文、傳承與發揚中華文化的責任。
然而多年來,張居信一直生活在美國,脫離了學習中文的特定環境,張居信學漢語之路也是步履維艱。張居信曾經坦言:
“學中文對于缺乏環境的我來說,真的是個太難的事。”
盡管如此,張居信卻從未想過放棄。
斯坦福大學博士
畢業后,張居信同其他美國硅谷逐夢之人一樣,選擇創業。20世紀90年代,互聯網發展勢頭迅猛,前途一片光明。
張居信與朋友合伙建立一家電子商務公司,專門辦理訂單業務。
第一次投身于商海,張居信就憑借著聰慧的頭腦與強大的技術賺得盆滿缽滿,公司開始對社會進行公開募股。
然而不久后,互聯網行業開始衰落,張居信的公司受到了巨大的沖擊,不可抑制地走上了下坡路。
隨后,張居信加入了移動運營商公司,重走創業之路,從事大型度假區的線上開發工作。顧客只需要通過網絡,就可以辦理入住、結算、退房等一系列服務。
有人曾經問張居信,為何選擇創業這條風險最大,最為艱苦的道路?張居信只是笑笑說道:“因為有趣。
”
5歲時跟隨父母在美國定居,張居信的骨子里兼顧西方人的冒險精神與東方人的穩重與周全。也正因如此,張居信能夠在競爭激烈的硅谷中脫穎而出,成為人人羨慕的青年才俊。
或許是爺爺張學良革命血脈的影響,張居信的身上總有一股不服輸的沖勁,正如他所說的那樣:
“在這里,你不必害怕失敗。要是失敗了,就再來一次。”
如今,張居信每年都固定回到中國一到兩次,為了探親,也為了工作。多年來,張居信對中國的科技與互聯網領域進行了細致入微的觀察與思索。
在他看來,美國硅谷雖然堪稱奇跡,可是這種奇跡并非不可復制。而中國,顯然具有超越奇跡的能力和水平。
張居信說:“中國的許多城市,以深圳為例,創新驅動因素已經十分成熟。”
在這些創新蓬勃發展的城市,人力、物力、財力更容易凝聚在一起,眾人拾柴火焰高,他們甚至可以在短短幾個星期的時間里就制造出百萬臺手機,這便是硅谷最基礎的“創新生態系統”。
比肩硅谷雖然是一個遠大的目標,張居信卻認為
:中國的科技發展之路不能與硅谷完全相同。
張居信一直對中國充滿著信心,中國不需要復制,因為憑借著強大的創新意識與日益發展的高新技術,中國完全可以做出更高級的產品。
對于中國未來的發展,張居信也愿意貢獻自己的力量。記者問道:
“你是否打算在中國發展業務?”張居信會心一笑:“那就是我一直以來的目標。”
張居信的閱歷越來越豐富,對于如何促進中國的發展,他的目光也已經從文化的局限框架中跳出來,走上了一條全新的經濟輔助之路。
張氏后人重走歷史之路1995年,張學良重獲自由,來到美國定居。已經33歲的張居信,終于獲得了學習中文的環境。
在張學良的幫助下,張居信的中文水平取得了巨大的進步。
張學良經常同張居信講述中國從前發生的大事,也正是從那時開始,張居信對中國產生了不一樣的感情。
幾十年的囚禁生活,張學良沒有自由活動的機會,90年代終于重獲自由,卻已經行動不便,無法完成自己的未竟之愿。張學良對于中國一直有著特殊的感情,他只能請求張居信代替自己去中國走一走。
是以,張居信開始頻繁往返于中國與美國,他前往沈陽、北京、西安等多個地區,沉浸在中國傳統文化的熏陶之中。
張居信替爺爺完成的心愿,遠不止于此。2016年,沈陽的湖春飯店,舉行了一場特別的見面會:
“張學良、郭松齡子孫見面會”。
張學良與郭松齡,曾經是親密無間的戰友,因為種種原因產生了矛盾。多年來兩人針鋒相對,然而郭松齡將軍去世后,張學良還是受到了沉重的打擊。
張居信身上特有的中華氣息,大部分都是從張學良的身上繼承的。
從一歲開始,張居信基本上每年都會跟隨自己的父親前往臺灣與張學良團圓,這段經歷對張居信的成長也至關重要。
作為美國為數不多的華人,張居信也時不時地承受其他孩子異樣的眼光。
種族的歧視與偏見像一座大山,曾經壓得張居信喘不過氣,同學們的肆意嘲笑與竊竊私語,都為張居信的童年蒙上了一層陰影。
在窒息的環境中,張居信最渴望的,便是跟隨父親看望爺爺奶奶。
回到中國,張居信總有踏實的歸屬感,“這里都是中國人,我還沒有見到這么多中國人呢!”
中國,原本就是張居信的家。
張居信格外珍惜與爺爺在一起的時光。他全然沒有長輩的架子,經常和張居信、張居仰一起做游戲。天氣好的時候,張學良也會帶上兄弟二人在路上兜風。
張學良傳遞給張居信更多的,是對生活的熱忱:“雖然歷經磨難,卻依舊保持著對生活的熱愛與對生命的執著”,這是張居信對爺爺的評價,也是張居信一生奮斗的目標。
張居信從張學良身上獲得的啟示,還有對蒼生的悲憫。晚間陪伴張學良散步時,張居信總會看到爺爺伸出顫顫巍巍的手,指著前方的一座普通的橋說:
“你看看,這橋多好,兩岸人民的通行更加方便了。”
兩岸和諧統一,誓死捍衛華夏的領土與尊嚴,張居信知道,這是爺爺張學良一生的愿望與使命。
近些年年,因為受爺爺張學良的影響,張居信頻繁在中國走動,參加與張學良有關的紀念活動。2016年,“西安事變”80周年紀念日,張居信受邀前往沈陽參加開幕式。
紀念館展出的紀念品,正是張居信親手捐贈的歷史資料與文物。
他參與籌建了“張學良紀念館”,為其提供了眾多張學良的珍貴資料。
與此同時,張居信還將爺爺奶奶曾經穿過的西裝、用過的照相機,兩個人的結婚照等遺物捐出,以供后人學習和參觀。
通過這些從未在大眾面前展示的珍貴紀念品,人們看到了不同于歷史書中的,鮮活的張學良。
如今的張居信,與曾經的張學良一樣,希望年輕一代盡可能地多接觸歷史與中華文化。
2012年,張居信與妻子生下了一對雙胞胎。
張居信不愿意年少鮮少接觸中文的遺憾重現,決定讓自己的孩子從小學習中文。
自己的中文水平有限,張居信卻希望孩子們的中文水平得到提升,熟悉中國、熟悉家族歷史。
“我中文很差,說不定他們以后可以成為我的中文老師。”
張居信開玩笑道。生活在硅谷的人,每天都在尋找歷史的歸屬感,這或許也是張居信對中國、對家族的文化與歷史更加依賴的原因。
歷史根脈永遠不會斷絕,張學良所傳遞的家國情懷,正通過張居信的力量,傳向更遠的美國,也傳向張氏每一代子孫。
家國精神,不老不死,不傷不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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