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姐,這位偉大的革命女烈士,為了理想和信念英勇就義,她的事跡感動了無數(shù)人。江姐唯一的兒子,承載著母親的精神血脈,卻定居美國長達30年。這一情況引發(fā)了許多人的好奇,不少人會問他為何不回國。他給出的答案十分樸實。在海外的日子里,他有著自己的生活軌跡和人生選擇。或許是為了追尋更廣闊的發(fā)展空間,或許是出于家庭等多方面因素。但無論身處何地,江姐所代表的革命精神始終在他心中閃耀,他也以自己的方式傳承著母親的偉大品格。
毛主席都說:婦女能頂半邊天。封建社會下尚且有那么多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,在那個國家存亡之際,更是涌現(xiàn)了無數(shù)愿意用生命和鮮血去換和平的無畏女子。
你以為她很柔弱、不堪一擊,可是那么些折磨人的酷刑鞭笞在她身上,她始終不曾開口求饒過。江姐就是在敵人無以復(fù)加的嚴刑逼供下壯烈犧牲的,那一天是1949年11月14日。
年僅29歲的她就這么犧牲了,留下才3歲的兒子彭云孤身面對此后的人生,而彭云長大成人之后卻選擇了定居美國30年。
為什么他不愿意回國呢?難道他不愛自己的祖國,不覺得對不起為國犧牲的父母親嗎?
假戲真做,托孤原本江姐只是因為工作需要才和彭詠梧假扮夫妻的,誰知道兩人在這個過程中互生了情愫,在秘密工作順利進行了一個階段后,兩人成為了真正的夫妻,攜手共同處理黨內(nèi)事務(wù)。
1946年4月,江姐在重慶生下了兒子彭云,而彭云的到來可謂是十分的不易,江姐生她的時候不僅難產(chǎn),就連丈夫也不在身邊,為了成功扛過這一劫,也為了以后能夠全身心投入革命工作,江姐果斷要求醫(yī)生 同時進行剖腹產(chǎn)和絕育手術(shù)
同年6月,內(nèi)戰(zhàn)全面爆發(fā),江竹筠生產(chǎn)完還沒能恢復(fù)完全,就迫不及待地帶著孩子來到了彭詠梧的身邊,一邊照顧孩子一邊投入組織對外聯(lián)絡(luò)工作中。
他們的工作進行引起了敵人的巨大恐慌,敵人開始對《挺進報》的工作人員進行大規(guī)模清洗,于是黨同志們不得不轉(zhuǎn)移陣地,而彭詠梧也要前往川東繼續(xù)開展工作,組織上考慮到彭云還尚在襁褓,江竹筠來回奔波多有不便,于是就沒有安排她與彭詠梧同行。
但是江竹筠覺得工作更為重要,決定將兒子彭云托付給其他人撫養(yǎng),自己同彭詠梧一同前往川東,可是這個托孤的人選難定,他們將身邊的同志都理了一遍,沒有一個合適的,思來想去之后,江竹筠就說:“把云兒托付給譚正倫吧。”
這話一出直接讓彭詠梧面露難色,畢竟他和譚正倫雖然曾在一起生活了8年,還有一個兒子彭炳忠,但是兩人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分手,自己也已經(jīng)再娶,怎么好把自己的兒子托付給前妻,這不是讓她難看嘛,她怎么會答應(yīng)呢?
江竹筠看著彭詠梧一臉難以言說的表情,她向來果斷,確定了人選直接就說:“時間緊迫,你覺得難開口的話,讓我來寫這信。”
江竹筠為了革命事業(yè)可以堅毅不屈,可以如鋼鐵一般,可小小的兒子也能讓她溫柔如水,盡管時間急迫,她的字跡也是潦草不已,可是她對于兒子的那一份愛,那一份牽掛,是一個母親最誠摯的期盼。
盡管江竹筠與譚正倫此生并沒有見過一面,這封信也是她們之間唯一的一次聯(lián)系,江竹筠也不知道譚正倫是一個什么樣的人,她只是將心比心,抱著一個母親對于兒子的殷切期望,相信自己所托能成。
可能是上天也感動于江竹筠的愛子之心,她所托付的譚正倫并不是一個自私狹隘的人,相反她深明大義,將彭云抱在懷里以后,再也沒有讓他受過苦,帶著他躲過一次又一次的劫難,不讓敵人有任何機會可以抓捕到彭云,能夠借此威迫江姐就范。
譚正倫一直沒有彭詠梧和江姐的消息,硬是抱著一線希望到處尋找他們的下落,直到后來得知他們遇害的噩耗才停下來,將彭炳忠和彭云兩兄弟拉扯長大,培養(yǎng)成人,彭云對于“譚媽媽”的付出極為感動,也是真心將她當(dāng)做自己的媽媽一樣。
被“特殊對待”卻遠離祖國1948年初,彭詠梧在組織游擊隊突圍的時候,為了掩護同志不幸犧牲,敵人為了威懾我黨,甚至喪心病狂地將他的頭顱割下來掛在城門上示眾,而藏在人群中的江姐淚流滿面,可是她不能有更多的動作,她的使命還沒有完成。
沒過多久,江竹筠因為遭到叛徒的出賣,不幸被捕,為了從江姐這里得到川東游擊隊的情況,敵人不惜動用了各種酷刑來逼迫江姐吐出情報,敵人本來以為這是一個簡單的工作,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子實際上骨頭卻很硬。
江姐的回應(yīng)讓敵人十分惱怒,繼續(xù)對她施加各種酷刑。1949年11月14日,年僅29歲的江竹筠壯烈犧牲,她的英勇事跡讓無數(shù)人為之感動落淚,就連“烈士遺孤”彭云也被很多人熟知。
擁有“特殊身份”的彭云從小受到了很多的優(yōu)待,而他也絲毫不敢怠慢,始終認真學(xué)習(xí),保持著優(yōu)秀的成績,而他的近視程度也一路飆升至近600度,最終以理科狀元的身份考入了哈爾濱軍事工程學(xué)院。
1977年恢復(fù)高考后,彭云又成功考取了中國科學(xué)院計算機系的研究生,三年后獲得了第一批公派留學(xué)的機會,他不僅在美國拿到了博士學(xué)位,也成功完成了學(xué)業(yè)計劃任務(wù),不久后就回國在中科院搞起了研究。
然而沒多久,彭云的一個選擇再一次讓人們炸開了鍋,美國一家出版社邀請他去美國發(fā)展,還允諾給他滿意的職位和報酬,彭云思考再三之后,居然真就沒有扛住“誘惑”,去了美國發(fā)展,一走就是30多年。
早早就被大眾注視著的彭云,也是大家眼中毫無疑問將成為中國建設(shè)的棟梁之材,然而彭云卻辜負了大眾的期望,在被祖國傾注了大量心血培養(yǎng)出來的孩子,最后居然選擇將學(xué)到的知識投入到建設(shè)美國中。
那時候培養(yǎng)一個知識分子需要花費的人力物力是巨大的,公派留學(xué)的機會更是及其珍貴,國家耗費心力培養(yǎng)出一批批先進的人才,期望他們?yōu)樽鎳慕ㄔO(shè)做出貢獻,如果這個時候這個人才卻選擇了留在國外,這無疑會激起民怒。
一時之間,彭云的“特殊身份”也變得異常刺眼起來,作為烈士之后、國家精英,竟然不顧父母的遺愿,罔顧國家對他給予的各種照顧,做出了這樣“背離祖宗”的選擇,關(guān)于彭云的各種言論開始流傳開來。
對于四面八方襲來的各種惡毒的言論,深陷輿論中心的彭云始終沒有回應(yīng),他不是忘記了自己是誰的孩子,
譚正倫也從來沒有在他面前“抹黑”他的父母,反而將他們的英勇事跡和對他的愛一遍遍地說給他聽
。彭云當(dāng)真半點不為所動嗎?真就是所有人口中的“白眼狼”嗎?答案是否定的。
子承父業(yè)《紅巖》的出版讓所有人認識了小說中那個令人震撼的江姐,更認識到了這個小說人物的原型——江竹筠,崇尚江姐的熱潮讓彭云也生活在了大眾的視野中,但彭云并沒有因此忘乎所以。
他記得譚媽媽給他說過的父親和母親的故事,更加記得母親留給自己的遺言,他一直保持著低調(diào)的生活作風(fēng),不以物喜不以己悲,不斷地追求進步,始終保持著謙虛謹慎的態(tài)度努力學(xué)習(xí),希望有朝一日能夠?qū)W有所成之后報效祖國。
對于父親和母親,彭云是沒有任何一點印象的,只有一張和父母的合影,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對于父母的眷戀和崇拜,而且他也很懂得知足,因為他還有一個譚媽媽。
彭云如自己的兩位母親所期望的那樣成為為了一個優(yōu)秀的人才,但是他選擇了在美國生活30多年,不得不背負了半生的指責(zé)和謾罵,可他不愿意回國的原因真如人們所說嗎?直到晚年的一次采訪,他終于在嘆息中解釋了原因。
彭云雖然在異國他鄉(xiāng),他也是一直關(guān)注著國內(nèi)發(fā)展的,對此他深感遺憾,在美國度過了大半生,但卻沒有做出什么實際的成績,想要回國,發(fā)現(xiàn)國內(nèi)也是人才濟濟,那么自己到底能夠做些什么呢?彭云只能感嘆自己已經(jīng)老了。
彭云的人生留下了一個缺憾,但好在他不算違背了母親的遺愿,還培養(yǎng)了一個極其優(yōu)秀的兒子——彭壯壯,他先后在哈佛大學(xué)和普林斯頓大學(xué)就讀,獲得博士學(xué)位后回國效力。
2001年,彭壯壯回國的第一站就是前往烈士陵園祭奠自己的爺爺奶奶,看著如今百姓安居樂業(yè),他的心不由得激蕩起自豪:“爺爺奶奶,你們用鮮血換來了人民的幸福生活,我為你們驕傲。”
頗有緣分的是,彭壯壯還偶然結(jié)實了奶奶的老戰(zhàn)友——何理立,從這位幸運地看到了革命勝利曙光的老人這里,他了解了更多關(guān)于奶奶的故事,對于奶奶在生命最后時刻的高潔有了更多的認識。
所以只要一有時間,彭壯壯就會去看望何奶奶,也成功俘獲了何奶奶孫女的芳心,兩人幸福地走進了婚姻的幸福殿堂。
彭云已經(jīng)步入了花甲之年,他對于兒子能夠回國替自己實現(xiàn)自己未能實現(xiàn)的夢想感到十分欣慰,他是中國人,根在中國,心也在中國,盡管身處異國他鄉(xiāng)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對于祖國的熱愛之情。
回顧老一輩革命人的一生,都是在為新中國的建立奉獻了自己的一切,甚至是生命,他們對于祖國和人民的熱愛值得我們學(xué)習(xí)和繼承,而他們的后人也繼承了他們的精神,繼續(xù)為祖國奉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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