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北宋年間,楊家將滿門忠烈,保家衛國功績卓著。其中,孟良、焦贊是楊門麾下的兩員猛將,行事果敢,義薄云天。有一日,孟良、焦贊竟稱呼楊排風為親娘,個中緣由令人好奇。而此時,佘太君卻一病不起,還稱想吃謝金吾人心。這謝金吾平日里仗勢欺人,多行不義之事。孟良、焦贊聽聞佘太君的心愿,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,懷揣著滿腔正義與怒火,潛入謝金吾府邸,果斷出手將其斬殺,并摘取其人心。此等舉動,在當時引起了軒然大波,一場風云變幻即將上演。
楊六郎掛帥26:楊六郎帶著孟良、焦贊與楊洪一起來到了東京汴梁,傍晚進城,急匆匆來到天波楊府。怕被人看見沒敢走前門,從后花園門進入府中,馬,讓家丁拴到槽頭上喂好。楊洪趕緊稟知柴郡主,郡主一聽延昭回來,趕緊迎出房門:“郡馬你回來了。”
“啊,回來了,孟良、焦贊這是你六嫂!這是邊關將孟良、焦贊。”焦、孟二人走過來抱拳施禮說:“六嫂,您好,小弟有禮。”“啊!二位賢弟好。”“好著那!老盟娘現在何處?我們急等著要去看望她老人家。”“你們跟我來吧!”說話間,郡主領著楊延昭、孟良、焦贊直奔老太君的病房,一邊走著一邊說:“這兩天,老人家經常昏迷不醒,有時候還說胡話。”
三人來到了病房,他們放慢腳步,輕輕走人,一雕老太君的病榻前邊站著幾位寡婦太太。老太君,二日微合,面容憔悴。六郎走到床前,低低叫聲:“娘,您覺得怎么得樣啊?兒回來看您來了。”老太君聽到呼喚聲,強打精神,睜開雙眼,有氣無力地說:“啊,是延昭嗎?”“正是為兒。”
“延昭,你不在邊關鎮守,是誰讓你回家而來?”柴郡主聽到這里跪在床前說道:“婆婆,是我看您病勢沉重才斗膽背著您給延昭寫了一封信,讓他回來。您要怪罪,就怪罪兒媳我吧!”太君說:“銀屏啊!我就知道這是你做的事,別人也沒有這個膽量啊!為元帥者,未奉旨調,私底守地是有 罪名的。再說,面對遼邦,怎能軍無主帥。”
延昭說:“娘,邊關近來平安無事,我已做了安排,有岳勝為我代管軍令,決無差錯。”“好吧!既然回來啦?也許這是你我母子最后一面啦!”“娘,您怎么這么說呢!慢慢調治,終會好的,您看,孟良、焦贊也來看您來了。”孟良、焦贊--聽走到了床前:“盟娘,兒給您問安。”佘太君面頰上露出一絲微笑說:“孟良、焦贊啊,你們倆也來啦!”
“來啦!聽說您病啦!來看看您,老盟娘,您怎么得得病?”“哎,風燭殘年,日薄西山,到時候啦!該病啦!”楊排風在旁邊說:“讓謝金吾給氣的!”太君說:“排風,不要亂說,焦贊、孟良啊!看看我就行啦,跟你六哥好好鎮守邊關。”“盟娘盡請放心,我們倆是六哥的左膀右臂。”延昭走到床前說:“娘,您覺著怎么樣?”
“我覺得陣冷陣熱。心煩意亂哪……”老太君說這話的時候,孟良一捅焦贊,兩人出來了。來到病房外頭,孟良說:“老焦啊,咱倆也夠混的,六哥是看望親娘就這么來行啦,咱倆這么空著手來啦,老太太病這么重,也沒給買點嘛!”焦贊說:“咱天黑進城,也忘了這事啦,現在出去,買賣鋪戶都關門啦!”
孟良說:“不要緊,關了門咱們砸去,就說家里有病人,急等著最后這一口吃!”焦贊說:“買什么呀?”孟良說:“到那看著買唄。”“老太太都愛吃什么呀?咱問問去!”“去你的吧!殺雞問客呀!大約摸著給買吧!”“對!”兩人正說到這的工夫,聽屋里六哥正問老太君:“娘,我都知道了,您不要生氣,待我明日到南清宮與八千歲說知此事,讓他幫助澄清是非。”
老太君長嘆一聲說:“哎,聽說八千歲他也病在床上,你不要再驚動他了。我呀,就覺著心里憋著一口氣,出不來,是讓謝金吾氣的,為娘積怨成病啊!”延昭說:“娘,您現在可想吃什么?”老太君說:“我什么也不想吃,我就想吃謝金吾的人心,把他的心讓我吃了,我這病就能好!”
老太君說這話,屋子里的人都知道這是句氣話,楊延昭聽了這話馬上回頭看了看,一瞧,孟、焦二位沒在屋里,這才放心。心想,娘啊,您說這話要是讓焦、孟二位聽著可就麻煩了。其實,孟、焦二位在外邊已經聽著了:“哎,老啊,聽見沒有,老盟娘要吃謝金吾的人心,我聽說這人在臨危的時候,想哪口吃,要吃不著,死了之后閉不上嘴!咱們哪,干脆,什么也別買啦!去把老太太最愛吃的東西給拿來!走,找謝金吾去!不過老盟娘為什么這么恨謝金吾?謝金吾是個什么東西,咱可不知道。”
“這得想法問問。”倆人說到這里,只見延昭走出房來說道:“二位賢弟,一路風塵勞苦,恐怕早已餓了,你二位先去用飯,愚兄隨后就來。”孟良說:“好,你和盟娘多說點寬心話,老太太一高興病就好啦!”延昭叫排風領著二爺和三爺去用飯,排風與焦、孟二人早在平城之時就已認識,所以說話并不介意。
孟良亦知排風是個心直口快的人,暗想,謝金吾的事情就得從她嘴里往外掏。來到飯堂,早已備好酒菜,焦、孟二位坐下之后便問排風,“排風姑娘,這個謝金吾是什么人,老盟娘的病是不是與他有關?”排風說:“喲,二爺、三爺,這事咱可不敢說,老太太不讓往外傳揚,原先說連六爺都不讓告訴呢。”
孟良說:“跟我倆說怕什么,我們住不了兩天就走了,也不對別人講。”排風說:“二位爺,楊洪到邊關去沒跟你事嗎?”焦贊說:“楊洪和六哥說的時候,我沒聽著,就聽見了后半截--老太太病重。這謝金吾到底怎么回事呢?”楊排風裝著一肚子對謝金吾的怒火,哪經得住焦、孟二人的三問兩問:“好吧!我跟二位爺說說……”于是就冠砸牌坊的始末原由一口氣講了一遍。
焦贊聽完氣得一拍桌子,震得酒碗亂蹦,灑得滿桌是酒:“他娘的,這是騎咱脖子上拉屎,什么他娘的狀元、狀扁,三爺非得管教管教他不可!”孟良卻用手一拉焦贊說:“兄弟,別火,先坐下喝酒,這事兒不是咱們哥們管得了的,再說多了,六哥來到又該怪咱啦!喝酒、喝酒……”說著話,沖焦贊一使眼色,焦贊已經會意,于是坐下喝酒吃菜。
正此時延昭來了,連說:“讓你倆久等了。”與焦、孟二人同飲了一杯。孟、焦二人酒飯用得很快。吃罷飯站起身來說:“告便。”延昭以為他們要小解,便派一名家丁領他二人到后花園中,二人來到花園之內卻叫家丁開了后花園門,說要到街上去給盟娘買點東西,家丁說:“此時天色已晚,恐怕沒有買處。”
孟良說:“你自管開門,我倆一會兒就能買回來。”家丁沒辦法,只好開了后門,二人手扶腰刀走出楊府。兩位出來之后,順著一條胡同往大街上走,焦贊說:“二哥,咱倆人生地不熟,這謝金吾兔崽子在哪住,也不知道啊!”“那還不好辦,長嘴是干什么的,打聽嘛。”兩人正走著,見前面有個人,這位是腸胃不和,晚上出來上茅房的。
孟良幾步躥到跟前,用手一拍這位的肩膀頭兒:“喂!站住!”他聲兒大點兒,這位膽兒也小點;走這黑胡同,心里正犯嗨咕呢,啪!一拍,好懸沒坐地下,“哎呀!我的媽啊!您要干什么?”“別害怕,我問個道兒。”這走道兒的一看這兩位,身高個大,長得一個象火燎的金鋼,一個象煙熏的太歲,暗想別惹:“二位,您問道兒,要上哪去?”
“我問問,你們東京汴梁新近不是有個什么新科狀元嗎,這新科狀元在哪兒住?"“新科狀元有倆哪,一個是文的,一個是武的,您問哪個呀?”“我問那個文的,叫謝金吾的新科狀元!”“噢,您問謝狀元哪!那好找啊,他住在新修的狀元府啊!前天剛搬進去,那可闊氣啦!前有庭院后有花園,門口是七級漢白玉臺階,左右各有一個石獅子,特別顯眼的是掛著兩盞紅紗燈,上寫狀元府,晚上亮著,白天掛著,到那一看就知道啦。”
孟良說:“你快告訴我,怎么走。”“啊!就從這出了胡同口,往西拐,一直走,見了十字大街再往北拐,走個二、三百步再往西拐您就看見啦!”孟良說:“好,謝謝你啦!”這位說:“好說,甭謝啦!”孟良、焦贊兩個人,邁步往前走,這位轉身往回走,心想我得回家換褲子去……
焦、孟二人按照那人指的方向,找到了狀元府,一看果然,高高的門樓,門口掛著兩盞紅紗燈,上寫:“狀元府”。孟良一看,這府門外頭,拴著馬,停著轎,川出進進,人來人往,可能今天府里邊辦什么事情:“老焦,咱倆這陣進去不行,人客眾多,不便下手,咱得等他們睡了的時候,才能下手哪!”
“對!他娘的,今天這么晚啦,他們還不睡,是干什么呢?”孟良說:“我問問去!”一瞧,狀元府門里,春凳上坐著四名家將,在那嘻嘻哈哈的談東道西,孟良,大搖大擺的走上了臺階:“幾位,在這忙哪!”幾個家將一看全站起來了,一瞧來者,肋胯腰刀,身著官服,象是宋室的武官:“噢?您是哪個府上的?”
孟良說:“我不是哪個府的,是走道兒在此路過,我看這狀元府門前,燈火輝煌,這么晚了,還沒睡覺,今兒個是什么日子?”“噢!您問這個,告訴您,今天是我們狀元老爺過生日,您覺著這門口熱鬧,其實熱鬧勁兒早過去啦,就剩幾位沒走啦!”“噢,我說的哪,狀元老爺過生日啊,你看看我都忘啦!好啦,回頭見!”
孟良轉身下了臺階,叫著焦贊,繼續往前走去!門口這幾位家丁一看:“這位怎么回事,問完了就 走啦!”“那一定認識狀元老爺,回家取壽禮,給狀壽。”孟良、焦贊兩個人,離開狀元府的前門,往前走了一段路,轉身進胡同,孟良說:“咱倆走他的花園門兒,不走前邊,前邊易被人發覺。”
倆人穿街過巷又繞了一會兒,估計狀元府該清靜了,他倆順路找到了狀元府的后花園門兒。用手一推這花園門閂著哪!看了看這花屈墻并不太問,上面用意突出來修的是卍字花,倆人腳蹬著卍字花,攀墻而過,跳進花園墻,往四周觀看,花園里,林木茂盛,樹影婆娑,亭臺殿閣,水榭花廊,輕風過處,送來陣陣桂花香氣……新修的狀元府第,好闊氣!
只是晚上看不太清楚!孟良心想,這狀元府,深宅大院,房屋很多,誰知謝金吾這小子在哪住啊?孟良伸手把腰刀抽出,焦贊也抽刀在手,倆人順著花園的雨路,慢慢的往前走,并且注意著周圍動靜,怕被人發現了。正往前走著,忽然從那養魚缸后頭蹭地一下躥出一只大黑狗來,汪!汪!汪!一叫,把孟良嚇一跳,這狗挺厲害,直奔孟良撲來,孟良一閃身,手起刀落,撲!--把狗腦袋給砍下來啦,在靴底上蹭了蹭血跡,“哼!狗仗人勢。”
焦贊說:“人不是好人,狗也不是好狗!”網人繼續往前走,快走到牡丹廳那的時候,前邊來了兩個打更的更夫,頭前這個手里拿著梆子,后邊那個拿著鑼,前邊這個敲兩下梆子--梆梆,后邊跟著敲兩棰鑼--咣咣!天到二更啦!孟良一見兩個更夫,跟焦贊倆人一俯身就藏在路旁扣著的兩個大荷花缸后頭啦,這兩個更夫越走越近,二位一邊打著更,一邊還瞎嘀咕,梆梆!咣咣!
“我說大哥,你說昨天春紅給狀元爺送菜的時候碰上我沖我又笑啦!是不是對我有點意思?”“她對你笑幾回啦?”“連這回五回啦!”“那許有點意思,你沒沖她笑嗎?”“我沖她一笑,她就不笑啦!”“那是你笑的太難看啦,別凈想好事啦,好看的丫鬟還能輪到你,還不夠狀元老爺自個劃拉的呢!”
這兩個更夫邊走邊說著來到扣著的荷花紅附近,孟良沖焦贊一擺手,倆人蹭的一下子同時跳出,一人抓一個,姆住脖領子,明晃晃的鋼刀往脖子上一摁:“不許動!”倆更夫嚇的當時想邁步都邁不了啦,怎么?腿肚子轉筋啦!“誰?”“別動!動一動要你的命!”“唉,沒敢動,大爺您要干什么?”“我問你新科狀元謝金吾現在什么地方?”
“問狀元哪,狀元--剛才在客廳陪著客人喝酒,啊!對啦,現在上房又陪狀元娘子吃酒去啦。”“上房在哪?”“您從這往前走,出了花園門往右-一拐,那有一座樓,叫'自得樓’,樓上就是狀元的上房。”“好,說錯了地方可要你的命!”“說錯一點我是姑子養活的。”
孟良吩咐說:“把梆子鑼都放下!”“是”倆更夫把梆子和鑼都放地下了。“把褲腰帶解下來!”“哎。”倆更夫把腰帶解下來了。孟良、焦贊倆人分頭用他倆的腰帶把他倆全綁上了。又撕下衣服底襟把他倆的嘴堵上,分別扣在兩個荷花缸里。然后,焦、孟二人把腰刀往鞘里一插,孟良揀起來梆子,焦贊拿起來更鑼。
孟良說:“這回咱哥倆當當更夫,府里誰碰見咱們也不會有什么說的,走!”梆、梆!咣、咣!二人打著更往前邊走來,出了花園門,往右一拐,果然看見一座樓房。梆梆!咣咣!敲著過來了。孟良和焦贊倆人,剛剛來到樓下,就聽有人從樓梯上走下,咚咚……接著又聽到屋里有個女人的聲音喊:“春紅!”
“哎!”“快點來呀,我們這等著喝茶哪!"“是,馬上就來!”孟良一聽春紅,準是剛才更夫說的沖他笑的那個丫鬟,而問了,狀元一定是在樓上陪著狀元娘子哪!孟良一拉焦贊,倆人往樓梯后頭一閃身,藏在那里,這春紅下了樓,走啦!孟良、焦贊倆人把更梆、更鑼往樓梯口下邊一放,名把腰刀抽出來,高抬腳,輕落步的慢慢來到樓上,在門外一站,定神一聽,里邊謝金吾正與狀元娘子推杯換盞,飲酒作樂:“娘子,再干一杯!”
“不行啦,我都喝暈了。”“今天這是我的生日酒,壽酒,你多喝,我就增壽,一杯十年,來吧。”“真的喝一杯,你就增壽十年嗎?”“對!”“那我豁出去醉倒,喝上它十杯,讓你活一百歲!”“那太好啦,來,干!”孟良心想,他娘的一杯酒增壽十年,你還想活一百年,今晚上就到頭了!孟良手提鋼刀咣一腳!把房門踹開,闖入房中。
狀元娘子嚇得嗷地一聲,謝金吾回頭一看,媽呀一聲,進來的這位好似兇神惡煞,手提鋼刀怒氣沖沖,一望后邊門口那還站著一位,也提著刀,形如金鋼、太歲,謝金吾說:“你是什么人?夜晚闖進狀元府,要干什么?”孟良說:“我是來找謝金吾的,你是不是謝金吾?”“對,我說是謝金吾。”
“我聽說,你小子大街夸官路經天波府,拉倒了下馬牌坊,睡了臥龍匾,立龍牌,倒金殿上,你還倒打一粑,說那是老太君自己拉倒的,有這事嗎?”謝金吾說:“倒是有這事,不過……”“不過什么,現在老太君病倒在床,就是讓你氣的,她想吃點東西,得找你,除了你,別人沒有。”
謝金吾看事不好,強作笑容說,“那好,如果我有的,我決不吝惜,她要什么?”“要你的心。”“啊!要我的心,那可不行!”謝金吾這陣臉都嚇黃了,啊!這是要摘我的心哪:“你這位英雄,你我可素日無仇,今天到此,你意欲何為?”“我這個人哪,天生好管閑事,有道是路不平旁人踩,大丈夫高除矮墊?老天爺管不了的事我都管,我看你也太仗勢欺人,橫行霸道了,我打算讓你別再禍害旁人了。”
說著把鋼刀舉起,謝金吾大喊一聲:“來人哪!”未及喊完,刀光閃處,已經人頭落地。狀元娘子也就是王強的女兒王國香,嚇的一聲尖叫,昏倒在地。孟良接著又一刀結果了狀元娘子的性命。然后,用刀取出謝金吾的人心,順手放在一只碗里,又用一只碗扣上,復又扯下一塊床單包好,拴在腰后。看看焦贊;“老焦啊,完事兒啦!”
焦贊說:“快走吧,還在這等什么呀?”孟良剛要往外走,又一轉念,不行,就這么走了,明天一發現,狀元死了,找不準,說不定就冤枉了好人,哎!大丈夫,一人做事一人當,不叫他人遭冤枉。忙說:“老焦啊!咱得留個名字呀!”焦贊說:“你還要留個名字呀!人家都講究,詩,最好你寫首詩留墻上。”孟良說:“好啦,我寫一首。”
孟良的學問不怎么的,小時候念過書全就飯吃啦,也認識些字,剛能看看一般書信,不過他心里想的挺美,寫首詩。他用手指頭,沾著地上的血跡,在白粉皮墻前思索了一會兒,寫道:是我是我就是我,我是邊關那一伙。有人拿我來歸案,請到邊關去找我。這就是孟良的詩。焦贊說:“二哥,你說到邊關去找我,那他們要給咱六哥按上呢?”
孟良說:“不能,他們一到邊關,一問誰殺的?我就說我殺的,這不就得了嗎,牽涉不著六哥!”孟良寫完了詩,與焦贊倆個人剛要走,丫鬟春紅端著茶盤來了,上邊有茶壺、茶碗,送茶來了。登登登順樓梯上來,往屋里邁步一瞧:“哎呀!媽呀!”叭喳!茶壺掉了。茶盤碎啦,轉身往樓下就跑,一腳登空了,咕嚕嚕滾下去了。
焦贊說:“此處不可久留,快快下樓!”哥倆隨后往樓下就走,春紅滾到樓下正趴到那更鑼上。春紅拿起鑼來咣、咣、咣就敲起來啦!“快來人哪,殺人啦!”正趕上有十幾個家丁,在前邊門房里喝完了酒,搖搖晃晃地往后邊走,聽春紅一喊,什么?殺人啦!“怎么回事?春紅?”“狀元被人殺啦。”“抓兇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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