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歷史的風云變幻中,孫嘉誠被年羹堯斬殺這一事件猶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湖面,激起層層漣漪。年羹堯,這位手握重權、戰功赫赫的大將,為何會對孫嘉誠痛下殺手?其背后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隱秘真相?這不僅是一場簡單的殺戮,更是權謀、信仰與歷史相互交織的復雜棋局。權謀場上,各方勢力明爭暗斗,年羹堯與孫嘉誠的立場或許早已注定了這場悲劇的發生。而孫嘉誠堅守的信仰,在權力的漩渦中顯得格格不入。深入探尋這一事件,能讓我們更清晰地窺見那個時代的風云變幻與人性百態。
在歷史的長河中,雍正王朝猶如一顆璀璨而又復雜的明珠,其間諸多事件與人物的糾葛,至今仍令人玩味深思。年羹堯與孫嘉誠之間的恩怨情仇,便是這一時期極具戲劇性與深意的篇章。
年羹堯歷經近兩年的艱苦征戰,耗費大清國庫無數,終平定西北叛亂。捷報傳來,雍正帝大喜過望,旋即下旨召年羹堯回京受封,并籌備了一場規模宏大、規格極高的迎接盛典。雍正此舉,意在借年羹堯之功,重塑朝廷威嚴,回擊朝野對其重用年羹堯的質疑之聲。彼時,雍正于信中對年羹堯寄予厚望:“朕在北京等著你,為你慶功,做個千古君臣知遇的榜樣,給天下人看看。”
然年羹堯回京后的所作所為,卻引發軒然大波。其一是面對百官跪迎,他竟安然高坐于馬上,坦然受之,此等傲慢之態,令百官側目;其二是在御前表彰會上,他口出狂言,宣稱手下將士唯知“軍令”,而不知皇上,此語一出,滿座皆驚。孫嘉誠,這位剛正不阿、以清流自居的臣子,對年羹堯的囂張行徑忍無可忍,當即挺身而出參劾年羹堯,稱京師久旱無雨,乃是因朝廷出了奸臣,而此奸臣非年羹堯莫屬。雍正駁斥其“胡說,天道茫茫,圣人難知。你這分明是在假借天象,攻擊朝廷的功臣”。但孫嘉誠毫不退縮,梗著脖子繼續羅列年羹堯的諸多劣行:“他揮金如土,他草菅人命……前幾日百官跪迎,他居然高坐馬上視而未見,昨日大殿之上又公然說出大軍只知軍令,不知皇上的狂悖之言。皇上,這樣的人不是奸臣,誰是奸臣!”
雍正雖對年羹堯的表現心懷不滿,但基于多方面考量,不得不力保年羹堯。其一,年羹堯剛立戰功,若即刻懲戒,難免落得“狡兔死,走狗烹”之嫌;其二,西北局勢雖暫穩,然隱患猶存,仍需年羹堯坐鎮;其三,雍正欲借西北大捷打壓八爺黨,為全力推行新政鋪墊道路。于是,雍正只得委屈孫嘉誠,命其于午門外跪于烈日下求雨,試圖以無雨之結果駁倒孫嘉誠的“天象”論,以平息清流對年羹堯的討伐。豈料,孫嘉誠竟求雨成功,這使雍正陷入兩難之境,也讓孫嘉誠與年羹堯結下深仇大恨。
事后,雍正借淋雨生病回避清流,暗中令弘歷安撫其情緒,傳達己之苦衷。同時,雍正決定派孫嘉誠前往西北推行火耗歸公。此計一則可將孫嘉誠調離京城,遏制清流對年羹堯的攻擊勢頭;二則可警示年羹堯,促其收斂。在張廷玉的勸解下,孫嘉誠與年羹堯“握手言和”,奔赴西北。
然不久后,雍正南巡至李衛處時,驚聞年羹堯斬殺孫嘉誠的噩耗。此事成為年羹堯命運的轉折點,使其從權勢巔峰陡然跌落,最終以白綾結束一生。
關于年羹堯為何斬殺孫嘉誠,眾說紛紜。一說孫嘉誠在西北推行新政火耗歸公,阻礙年羹堯斂財之路,故而遭其毒手。然據雍正所言“孫嘉誠在那兒(西北)推行火耗歸公,竟然寸步難行,而且從年羹堯開始,就都跟他過不去。孫嘉誠的日子很難過啊”可知,孫嘉誠在西北推行新政收效甚微,并未真正影響年羹堯的財路,此說難以成立。
又有一說稱孫嘉誠發現年羹堯貪墨公款,年羹堯恐事情敗露而滅口。實則年羹堯貪墨之事,雍正早有察覺。如年羹堯血洗江夏鎮,私吞巨額錢財,雍正雖表面惱怒,卻未深究。老十三曾言:“四哥,你是沒有帶過兵,不知道帶兵的難處。你要是手里沒有錢的話,誰還給你去賣命啊。他要是把這筆錢都用在帶兵上面,咱們睜一只閉一只眼,也就算了。”且雍正曾收受年羹堯從四川送來的名貴壽禮,可見君臣間對此事似有某種默契。只要年羹堯不貽誤軍國大事,雍正便不會因貪墨之事過度苛責,故年羹堯無需因貪墨而殺孫嘉誠。
還有觀點認為年羹堯純粹為泄私憤而殺孫嘉誠,此說雖契合年羹堯的性格,然年羹堯并非毫無忌憚之人。他深知雍正派孫嘉誠來西北的意圖,殺之無異于公然與雍正作對。且此舉必將得罪整個清流集團,利弊得失,年羹堯不會不權衡。其之前雖斬殺、罷黜諸多官員,然彼時處于戰時,尚可托辭“西北戰事所需”。
既如此,年羹堯斬殺孫嘉誠背后,恐另有隱情。
從孫嘉誠赴西北前的種種跡象來看,此事別有洞天。孫嘉誠與年羹堯臨行前,雍正安排的和解飯局上,孫嘉誠在雍正示意下,向年羹堯拱手賠罪。此反常之舉,暗藏玄機。孫嘉誠向來不畏權貴,性格剛直。為新錢弊病,他敢以下犯上與堂官廝打,御前直懟總理王大臣老八;山西藩庫虧空案與科考舞弊案時,他寧可得罪八爺黨與各省督撫,堅持嚴懲諾敏與張廷璐,甚至放言若雍正準奏,便辭官歸隱。此次面對年羹堯的跋扈,眾人皆敢怒不敢言,唯有孫嘉誠仗義執言。如此剛正之人,豈會輕易向奸臣低頭?
這一異常舉動背后,極有可能是雍正就孫嘉誠參劾年羹堯之事,給予了特殊交代,而非僅強調顧全大局。何種交代能讓孫嘉誠甘心忍辱負重?或許是雍正明確表態會處置年羹堯,只是時機未到。同時,雍正或許秘密指令孫嘉誠赴西北暗中收集年羹堯的罪證,為日后處置年羹堯預作準備。唯有如此,方能解釋孫嘉誠的反常表現。
由此可見,孫嘉誠的西北之行,實有明暗兩條線。明線是推行火耗歸公,暗線則是搜集年羹堯罪證。從道家思想來看,世間萬物皆有陰陽兩面,此事亦不例外。孫嘉誠之行的明線為陽,是公開之舉,眾人皆可見;暗線為陰,隱匿于背后,卻關乎重大。道家主張順應自然,然孫嘉誠此舉雖似違背其剛直本性,卻也是為了順應更大的“自然”——朝廷的清明與穩定。他以暫時的隱忍,換取未來的公正,如同老子所言“曲則全,枉則直”,在曲折中尋求最終的正義。
從佛家思想而言,孫嘉誠此舉可視為一種“舍身”。他放下個人的榮辱與名聲,不懼年羹堯的權勢與威脅,毅然前往西北。這恰似佛家所倡導的“我不入地獄,誰入地獄”的慈悲與擔當。他為了朝廷與百姓,甘愿置身險境,以自身的安危為賭注,去探尋年羹堯的罪惡真相,期望能拯救朝廷于潛在的危機之中,此乃一種大無畏的精神境界。
而年羹堯,或許正是察覺到孫嘉誠在收集其罪證,尤其是涉及不臣之心的關鍵證據,才痛下殺手。畢竟,貪墨之事與謀反大逆相較,不可同日而語。一旦有謀反跡象被雍正知曉,年羹堯絕無生機。
孫嘉誠死后,年羹堯此前諸多僭越行為,如“吃飯叫傳膳”“晚上翻牌子”等,迅速傳遍朝野。這些事極有可能是孫嘉誠在收集罪證時所發現,并暗中傳回京城。這也進一步佐證了孫嘉誠西北之行的秘密使命。
綜上所述,年羹堯斬殺孫嘉誠,并非簡單的泄憤或因財路受阻,而是涉及宮廷權謀、君臣博弈以及更深層次的政治考量。孫嘉誠的西北之行,在道家陰陽思想與佛家舍身精神的映照下,更顯其意義深遠與悲壯。這一事件,不僅是雍正王朝歷史畫卷中的濃重一筆,也為后世之人提供了無盡的思考與啟示,讓我們得以洞察封建王朝權力核心的復雜與微妙,以及人性在權力、信仰與大義面前的掙扎與抉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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