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水滸傳》作為中國四大名著之一,以其精彩的故事和眾多鮮活的人物形象流傳千古。其中,梁山泊更是故事的關鍵舞臺,引得無數人好奇它究竟在哪里,那傳說中的“八百里水泊”如今又怎樣了。梁山泊,曾是北宋時期水域遼闊的一片區域,眾多英雄豪杰在此聚義,上演了一幕幕忠義與豪情的故事。它承載著歷史與傳奇,引發了后人對其具體位置的探尋。在互聯網時代,隨著對歷史研究的深入和地理考察的開展,關于梁山泊的諸多謎團正逐漸被揭開,下面就讓我們一起去探尋它的真實面目。
歷代以來,都認為《水滸傳》中的梁山在山東境內,因為,施耐庵在書中就是這么寫的。第十一回中,柴進告訴林沖:“是山東濟州管下一個水鄉,地名梁山泊,方圓八百余里,中間是宛子城、蓼兒洼。”
以柴進之說,梁山就在山東境內。但是,若從書中的故事和歷史真實中細細探尋,《水滸傳》中的梁山肯定不在山東,施耐庵實寫的不是山東梁山。梁山不在山東,那《水滸傳》中的梁山究竟在哪里呢?
《水滸傳》中,柴進是第一個介紹梁山的人。第十二回書中,寫到山東鄆城縣新任知縣時文彬又一次證明,梁山在山東濟州境內:“我自到任以來,聞知本府濟州管下所屬水鄉梁山泊,賊盜聚眾打劫,拒敵官軍。”鄆城自五代至南宋,都屬濟州府管轄,與梁山相鄰。
“吳學究說三阮撞籌”,夜里三更從鄆城縣東溪村出發,第二天晌午到達石碣村。石碣村與梁山共一個泊子,吳用到了石碣村,大致也就到了梁山。從鄆城到梁山,大約一百五十余里,吳用走了七個時辰,基本符合實際路程。
作者言之鑿鑿,梁山就是山東濟州管轄之下的一個“水鄉”。濟州即今之菏澤,而今梁山卻歸屬梁山縣。1949年前,并無梁山縣,本名昆山縣,因《水滸傳》而使境內的梁山更為出名,因而改昆山縣為梁山縣。顯然,“山東梁山”反倒是因為《水滸傳》而得名的一處人文地名。
但是,熟讀《水滸傳》,又熟知山東梁山的讀者卻提出這樣的質疑:梁山主峰海拔不足二百米,山體不大,如何能駐扎得了數萬人馬?現在的梁山,與《水滸傳》的描寫也不太相符。
林沖上梁山時,書中贊道:“山排巨浪,水接遙天。亂蘆攢萬隊刀鎗,怪樹列千層劍戟。濠邊鹿角,俱將骸骨攢成;寨內碗瓢,盡使骷髏做就。剝下人皮蒙戰鼓,截來頭發做韁繩。阻當官軍,有無限斷頭港陌;遮攔盜賊,是許多絕徑林巒。”
實地梁山并無此雄壯之勢,尤其是“山排巨浪,水接遙天”的八百里湖泊氣象早已不見蹤影。沒有八百里水泊,此梁山是不是《水滸傳》中的“梁山泊”就值得“考證”了。
曾經有人論證,梁山實寫的是八百里洞庭,梁山好漢寫的是鐘祥、楊幺起義。為此,還寫了一部厚厚的專著。其實,這個說法并不新奇,清初青蓮室主人寫了一部續書,名叫《后水滸傳》。這部續書緊接百回本原著,說宋江、盧俊義等梁山好漢被朝廷奸臣害死后,“轉世”為楊幺、鐘相,在洞庭湖再度聚義反抗朝廷。
這兩種說法,其實都是因為“八百里水泊”對應上了“八百里洞庭”。小說固然可以虛構,出專著做學術研究,那就有點想當然了。
續書以及洞庭湖梁山說不靠譜,為此,用心的讀者朋友從地理變遷考證,得出如今梁山一帶古代時就是一片湖澤。這樣的考證固然顯得有理有據,但是,北宋末至今,不過上世紀末不足千年,浩瀚八百里水泊怎么可能消失得僅剩東平湖了?八百里洞庭為何依然煙波浩渺呢?如果歷史上山東梁山是在八百里湖泊之中,為何不見一字記載?
“梁山泊,方圓八百余里”,柴進的話不僅不能作為“山東梁山”的證據,反倒因為八百里水泊而無法自圓其說。實際上,《水滸傳》中的梁山卻不是山東梁山縣的梁山,歷史真實中的宋江聚義,也不在山東梁山。
《水滸傳》中也千真萬確地說,宋江一百單八將聚義之地就是山東梁山。但是,歷史真實中的宋江聚義,卻沒有一百單八將。南宋王偁撰修的《東都事略·侯蒙傳》中說:“(宋)江以三十六人橫行齊魏,官軍數萬無敢抗者,其才必過人。”這筆記載,有其他史料或者南宋人的筆記資料作證,王偁所載應當符合史實。
因此,《水滸傳》中的宋江聚義,是在歷史真實的基礎上參入了更多的虛構,人物虛構,大部分故事也是虛構,未必真寫的是北宋宣和年間的宋江聚義。既是虛構,那么,八百里梁山泊也就不一定是實寫了。那么,歷史真實中的宋江聚義是不是在山東梁山呢?
《宋史·徽宗本紀》記載:“宣和三年二月,淮南盜宋江等犯淮陽軍,遣將討捕,又犯京東、河北,入楚、海州界,命知州張叔夜招降之。”這段記載證實,宋江是“淮南盜”,淮南,指的是安徽中北部一帶,與山東無關。因此,“梁山”不在山東境內。
這段記載,遭到了一些水滸研究者的質疑,認為元朝脫脫主修的《宋史》是最不靠譜的,《水滸傳》中明明說了宋江是山東梁山盜寇,為何就成了“淮南盜”呢?《宋史》是正史,哪怕再有不足,也都是以宋代史料編修的,屬于官修歷史,應當比《水滸傳》之類的小說靠譜得多。以《水滸傳》否定正史,這種“研究”態度是極不嚴謹的。
除了《宋史》,《東都事略》也沒說宋江在山東梁山聚義。王偁是南宋人,據宋江起義的時間最近,難道也不可信?
所有史料中都沒有說宋江起義的地方在山東梁山,那么,《水滸傳》為何寫的是“梁山”好漢,施耐庵的依據又在哪里呢?
《水滸傳》中三十六天罡,正合《東都事略》“宋江三十六人”的記載,但三十六條好漢的綽號姓名卻是出自《大宋宣和遺事》、《宋江三十六人畫贊》,這兩個出自南宋人之手的資料中,就講到了宋江聚義的地方。
《大宋宣和遺事》中說,晁蓋等七人劫了生辰綱,“不免邀約楊志等十二人,共有二十個,結為兄弟,前往太行山梁山泊去落草為寇”。此前,楊志與林沖、孫立等十二指使押運花石綱,殺二少后生與解差,“同往太行山落草為寇去也”。
宋江殺了閻婆惜,留下一首詩,其中寫道:“要捉兇身者,梁山濼上尋”,然后,上太行山投奔了晁蓋。此時,晁蓋已死,宋江按照九天玄女天書所示,聚齊天罡院三十六員猛將,與吳加亮商議:“休忘了東岳保護之恩,須索去燒香賽還心愿則個。”于是,殺出太行山,襲擾州府,也就與《宋史》對上了號。
《宋江三十六人畫贊》中贊燕青:“平康巷陌,豈知汝名。太行春色,有一丈青。”也證明宋江是在太行山聚義。
宋江是山東鄆城人,但聚義的地方卻是“太行山梁山濼”,濼同泊,但此梁山泊不是山東梁山泊,而是太行山梁山泊。
要搞清楚《水滸傳》中的梁山在哪里,就得弄清楚這部書到底寫的是什么,“水滸”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我解讀《水滸傳》已經寫了近千篇文章,逐字逐句閱讀原著恐怕數十遍以上,查閱的資料大致百萬字上下。因此,破解了《水滸傳》隱藏的歷史真相,這部書是以北宋宣和年間的宋江起義,隱藏了大明“五代”歷史。
《水滸傳》開篇明確點題:“評議前王并后帝”,施耐庵是要評議“前往并后帝”。前王并后帝,不是說的前朝的王與后朝的帝,而是前代王火并后代帝,以朱棣靖難之役火并建文帝為主體故事,隱寫了大明五代皇帝因“封建”而導致的自家大火并。朱棣是燕王,建文帝朱允炆的叔叔,叔叔奪了侄子的皇位,因而是“前王并后帝”。
這段歷史,又在朱棣的次子、自稱天策上將的朱高煦與孫子宣德帝朱瞻基身上重演。因此,《水滸傳》引首和第二回中,以北宋皇位傳承故意遺漏宋真宗、宋神宗的手法,兩次寫“孫立”,也就是朱元璋、朱棣先后立孫子做皇帝。因而,梁山七十二地煞前三名朱武、黃信、孫立,就是“朱皇孫”。
《水滸傳》中以117處蘆葦的描寫,隱藏了女媧補天故事,是《西游記》、《石頭記》以女媧補天統括全書的隔代祖師爺。而歷史上宋江聚義之地,也隱含了“積蘆灰以止淫水”的神話。
女媧補天神話出自《淮南子》,這部書本名《鴻烈》,淮南王自言:“鴻,大也。烈,明也”,施耐庵因而以此暗寫“大明”。淮南在洪武年后屬鳳陽府,所以,又借《淮南子》隱寫朱元璋,大明太祖就是“淮南子”。《水滸傳》又借喻《宋史》中的“淮南盜”,隱寫了朱棣。
朱棣非常信奉道教,在《明實錄·太祖高皇帝實錄》中把自己比喻為三清之一,說自己是“上清”。因而,《水滸傳》中洪太尉到龍虎山詔請張天師時,就住在了上清宮。
洪太尉去龍虎山,是因為祈禳瘟疫,這場瘟疫就是朱溫(瘟)。“朱李石劉郭,梁唐晉漢周。”挑起五代藩鎮之亂的就是朱溫,而此五代,隱喻的是朱家“金木水火土”五德字輩,故有“太祖五德皇帝”。
洪太尉之“洪”,就是朱洪武之洪,太尉是武職,洪太尉即“洪武”。洪太尉誤走妖魔,走的就是燕王朱棣。這是因為,嘉祐三年三月初三五更三中的“三月初三”即玄武大帝誕辰,朱棣就說自己是玄武大帝轉世,以玄武顯圣誓師靖難。
女媧補天“積蘆灰以止淫水”,淫水就是洪水。《紅樓夢》“秦可卿淫喪天香樓”,絕不是寫的秦可卿不守婦道,而是說的大明實亡于洪武。朱洪武“封建諸子”導致大明藩鎮之亂,由此“誤走”妖魔,是大明滅亡之真正禍根。
大明因洪武而建,又因洪武而亡,都處在“淫水”之中,這邊是“水滸”。八百里水泊,隱喻的就是“重八”。“重八”二字在書中多處隱寫,前面的文章已經講過,此處不再重復。如此“八百里水泊”,又到哪里去尋找呢?
“八百里水泊”是這樣的寓意,那么,水泊中的梁山又寫的是哪里呢?
揭開梁山之謎之前,先說幾個書中的地名。很多讀者認為,施耐庵是地理盲,很多方位都寫錯了。其中一處,就是智取生辰綱的故事中,晁蓋與吳用等七人在鄆城縣劫了生辰綱。從大名府到汴梁,怎么可能繞道山東鄆城縣?
細讀原著,此說沒有道理,書中并沒有說晁蓋等人是在鄆城縣境內劫了蔡京生辰壽禮,而是在安樂村附近的黃泥岡。
鄆城,其實也是一個借用的地名以隱藏真相。鄆,“軍邑”,也就是書中反復寫的“軍州”。軍,無主之家中的“車”,車中藏“申”,申即大明建立之年(戊申)。
上面講到鄆城縣令時文彬所說的一段話,這段話之后,還有這樣幾句:“體知東溪村山上有株大紅葉樹,別處皆無,你們眾人采幾片來縣里呈納,方表你們曾巡到那里。若無紅葉,便是汝等虛妄,定行責罰不恕。”
紅葉,指的是南京棲霞山。而東溪村、西溪村,則隱寫了朱元璋家。《明實錄·太祖高皇帝實錄》中說:“(太祖)濠之鐘離東鄉人也”,此鐘離隱寫在三打祝家莊的故事中,就是鐘離老人。“ 既而徙居鐘離之西鄉,后遷太平鄉之孤莊村
所以說,鄆城縣隱寫的是大明都城南京。智取生辰綱之地是黃泥岡,李思聰《堪輿雜著》:“
中抽將軍山,過黃泥岡,起祝禧寺,至安德門
”。黃泥岡也在南京,而大名府是北宋北京,被借喻為燕王藩府,從北京到南京,“晁蓋”他們就是在南京劫取了生辰綱,寓意燕王在南京奪了“鳥位”。鳥,隱喻建在燕雀湖上的大明皇城。如此,繞道嗎?黃泥岡上,白日鼠白勝的酒桶里被吳用參了蒙汗藥,從而智取了生辰綱。白勝家住安樂村,晁蓋等又住在安樂村酒店。《明實錄·太宗文皇帝實錄》記載:“永樂六年五月, 命于遼東自在、快活二城設自在、安樂二州,每州置知州一員吏目一員
以《明實錄》中的地名暗寫大明歷史,施耐庵并沒有寫錯,反倒是地理知識十分了得。書中還要非常多的地名,都是隱寫的大明都城,都是大明的隱喻符碼,在此不再多講,請看我其他文章中的解讀。
地名是借用的隱喻寓意,梁山也不例外,《水滸傳》中的梁山,實寫的是北京石景山,“山東梁山”隱喻永樂遷都后的大明都城。
酈道元《水經注》卷十四中說:“高梁水注之,水首受漯水于戾陵堰,水北有梁山,山有燕刺王旦之陵。”《詩經·韓奕》:“奕奕梁山,維禹甸之,有倬其道”,此梁山即《水經注》中的梁山,在北京之西,故有“京西梁山”之說。相對于“京西”,大明都城就在梁山之東了,此即“山東梁山”。梁山在戰國時期燕國地界,施耐庵又借“燕”而隱寫燕王朱棣。
此梁山,即后來的石景山,《水滸傳》中就以梁山指代石景山,書中的“景陽岡”之一隱喻就是京西梁山,也就是石景山。石景山還隱寫在《西游記》中,就是西梁女國以及曬經石之濕經山。
“山東梁山”是石景山之東,指代大明都城。不過,《水滸傳》中的“山東”又是實寫的山東。這是因為朱元璋說他們家“出自帝顓頊之后,周武王封其苗裔于邾,春秋時,子孫去邑為朱姓”。大明朱姓出自邾國曹姓,就是書中花和尚的“花”。花,草化,諧音曹化,寓意朱姓出自曹姓。《石頭記》曹雪芹之“曹”,就出自這里。
邾國是小諸侯,春秋時為魯國附屬國,位于魯國之東,《石頭記》因而有“東魯孔梅溪”。邾國又叫邾子國,《西游記》中就寫了一個朱紫國。
山東之東,是大明朱家之祖脈,《水滸傳》說高俅是“浮浪破落戶子弟”, 照應梁山“山排巨浪”,其中之“浪”就是梁山。浪,水良,山東梁山本來就叫良山,浪——“水泊梁山”。
因此,說梁山在山東,也未嘗不可。但是,宋江聚義的梁山卻不是山東梁山,而是京西石景山。
上文講到了太行山梁山泊,太行山又叫五行山,正好對應朱家金木水火土五德字輩,所以,書中有“太祖五德皇帝”。太行山又叫女媧山,《水滸傳》中因而以女媧補天神話入書,這也是施耐庵以《大宋宣和遺事》為主要藍本寫書的一大原因吧。如此,“梁山”也隱含了太行山。
總而言之,《水滸傳》中,宋江聚義的梁山在京西,是石景山。真實中的山東梁山、歷史中的太行山梁山泊,則是隱寫的大明朱姓來歷,預言大明滅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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